念奴娇(番外一 18+)(番外二 18+)(番外三 18+)

念奴娇(番外一 18+)

 (2016-03-03 09:44:08)
下一个
SM 中度调教,可能引起不适,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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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要...快乐么?”
三年了,这句哆哆嗦嗦的问话,依然反复出现在我褪色的记忆里。她在我身后,穿著单薄的黑色短裙,黑丝长筒袜,在冷风中,冻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努力咬住抖动的唇,她堆起一脸谦卑的笑,对着我的背影,颤声发问。
我回头,四目相对,她抬头看我的目光,象露珠凝结在树叶上。呼啸冷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影,睁着两只迷惘而空洞的大眼,她当时的样子,离冻僵的死尸只一步之遥。
“先生...要快乐么, ”…
 先生...要火柴么?
这是我们相遇时,她留给我的最初印象。从那以后每次我想起她,就是这么一个可怜无助,无依无靠的卖火柴的小女孩形象,虽然我没见过那个真正卖火柴的女孩长什么样,不过我想,假如童话能成真,那小女孩,一定就是她的模样。
我脱下防寒服裹在她身上。“跟我上去。”她吸着鼻子,对我露出甜美笑容。嘴唇两边各有一个小酒窝,“谢谢您!”她几乎高兴的要跳起来。她的声音好听极了。“您真是大好人!活雷锋!”
这以后,我掉进了她那浅浅的酒窝里。第二晚,我隔着鱼缸的屏幕,站在她面前。
专供嫖客挑选妓女的鱼缸,又叫鸟笼,贴切描述出我们和她们迥然不同的差异。鱼缸的四壁,对我们来说是明亮清晰的玻璃,对她们是不透明的墙壁。外面看的见里面,里面看不见外面。她在里面站着,说笑着,摆着各种性感撩人的姿势,冀期被客人选中,给她点生意。她不知道翻她牌子的是谁,是一脸横肉还是满身刺青,无所谓,什么活她都愿意接。这是一份工作,每个人都需要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我也一样。和她没什么不同。那晚,我花了六百块钱,包了她一个小时。
她的手机总在响。“王总,您居然还记得我?!...您要点我?几个钟?好啊好啊,待会儿见拜拜!”她拖着长声挂了电话。对我抱歉一笑。
“回头客?”我懒洋洋地问。
“嗯!不过您放心,我会保证您的服务质量...”
“是么?”我皱了皱眉,声音中有明显的不满:“你知道你现在的时间是属于我的,对么?把手机关了。太不敬业了,” 我还没说完,手机又响了。
“hello,是我,我知道,妈咪电话我了,这个礼拜天晚上六点,制服诱惑对吧,妈咪说要我穿女佣服你可别和我撞衫...什么?!阎王会来!”她的脸微微泛白,声音低了下去:“ ...小心伺候呗,还能怎么样...没事儿,实在不行我替你开。”
后来她告诉我,那个被她们称做阎王的人,每次玩完了,都要躺在床上喝几瓶啤酒。而那个开瓶器,就塞在她们的阴道里。那是阎王层出不穷的小把戏之一。她说她是这一群小姐里的最能干的,可以一瓶接一瓶的把瓶子插进自己阴道里,连着开五瓶。其他小姐都比不过她,怕疼。因为这个绝技,她挣的小费比别人多,偶尔在其他小姐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替她们解围。
没有等到“这个礼拜天”,我带她回了北京。
她做了我的私奴。
我们回来后的一周,一个阴冷潮湿的雨夜,我去了她那里。
她跪在门边,高翘起臀,双手从掌到肘紧贴地面,以额触地,对我行跪拜礼。
这是我要她做的。我时常会去她那里,但我不会提前通知。无论何时只要我去,她必须在。无论何时我打开门,她必须跪在门边迎接我。她跪拜的姿态完美而舒展,肩,颈,腰直到高高撅起的屁股,线条流畅弧度完好无缺,口中娇声细语,说着参拜主人的话。这是她在我一枝教鞭下,轻松学会的为奴技巧。
我瞟了她一眼,全身无力跌坐在玄关的沙发上,把脚伸到她面前。
她依旧跪在地上,带着恭顺的笑,伺候我换鞋。她的手型很漂亮,手指修长,美中不足的是皮肤有点粗糙,以前干农活的标记。轻轻脱下我的帆布鞋,捧着我的脚按摩了一会儿,就要送到旁边的拖鞋里。我突然沉下脸,用脚趾头狠狠按了一下她的脸蛋。
“主人的袜子是湿的你感觉不到么?该做什么?!”
听到我严厉的问话声,她脸上出现一团惧色,手指有些抖,向袜口摸去。我干脆扬起脚踢在了她肩膀上。“谁让你用手了?!”
她的眼中慢慢升起似有似无的水雾,跗跪在地的身子摇动了一下,抬起朦胧的大眼睛,哀求地看了我一下,又马上把头缩进了双肩。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奴隶。我在心里笑了笑。天生的M。我与她的主奴关系出人意料的默契和谐。她真的很灵,很清楚在我什么样的调教下,呈现给我什么样的表情。何时表现出顺服何时表现出可怜,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们无需语言交流,就能达到双方的满足。
我把脚伸到了她的脸颊边。她委委屈屈的撅了撅嘴,轻轻捧起我的脚,用嘴唇衔住袜口,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脱掉了那只袜子。罗口有点潮湿,弹性变的很大,紧紧包裹在我脚踝上,的确不那么容易脱。看来还得再练。她又很费劲地脱掉另一只,然后爬到浴室去准备洗澡水。
她跪在浴缸边给我洗澡。浴室潮湿温热的水汽连同洒了沐浴露的水浪,逼的我昏昏欲睡。她边给我洗,边用手在我身上按摩。很舒服,也很放松。慢慢的她的手指开始不老实起来。我闭着眼,任由她一双手在水中到处游走。她的手指游到了我两瓣屁股之间,轻轻掰开,用手指和掌心交替撮揉着。我闭目享受了一会儿,睁开眼,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我冷淡的笑容:“就这么饥渴难耐么?嗯?不要脸的贱货!”
她的眼中又出现迷茫,随后垂下眼帘,柔柔地笑,带着诱人喘息:“雪奴...想要...想要伺候主人。”
她的名字叫雪梅。自从跟了我,她很乖巧地称自己为雪奴。可惜到目前为止,她的奴性比我期望的还差很远。不过没关系,我有很长的时间教她怎么做个合格的奴。我捏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对着她冷笑: “主人的身体是你能随便得到的么?”
她想我插她。而我没有丝毫兴趣碰她那个饱经风霜的阴道。这小丫头该得些教训了。敢对主人表达自己的意愿,才一个星期就张狂成这样,该让她记住她是谁了。
随后她结结实实地挨了三十下藤鞭。每挨一下都要认一次错,并感谢我的责罚。打完后屁股上整整齐齐排列着平行的痕迹,一道一道的红肿印子,象一朵妖艳的大花一瓣一瓣盛开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我放下手中刑具,满意一笑。对我来说,女人的红臀细腰配上幽怨委屈的朦胧大眼,是一道难得的景致。我手下的这些小奴,个个长着白白胖胖的大屁股。两瓣肉又绵又软又嫩,弹性极好,挨起板子来怯怯懦懦,颤颤巍巍,想躲又不敢躲,想要又不能要。如何在惩罚她的同时保护好她,是我早就掌握的娴熟技巧。又要让奴隶吃苦头,又不能真的伤到她们,连破皮都是忌讳。对于擅于用鞭的主人而言,出血除了破坏美感,也是对我技术的极大侮辱。
我歪靠在躺椅上喝酒,叫她光着屁股在我脚边罚跪。她膝盖下面垫着搓衣板,冷汗自额头冒出,她不敢去擦。这小丫头有时真的很可恶。每天浑浑噩噩不思进取迷迷糊糊,随时睁着一双大眼,眼中一片无知,眼神总是空的,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么个小姑娘,以后离了我,她可怎么办?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我伸了个懒腰,淡淡发问。
她眨眨眼睛,歪头想了又想,才哭丧着小脸,懦声说道:“雪奴不该挑逗主人的,雪奴知道错了。”
“这是一个正经女孩子该做的事么?嗯?”我的训话声更加严厉。
她低着头,嘴唇像是受了委屈的撅着。身子跪的很直,在柔和的灯光下,玉雕一样的光洁。好一阵,她不动也不出声,只有两手勾在一起,上下搅动。
“说话!”
她的唇又往上撅了撅,认真想了一会儿,大声说道:“雪奴不知道正经女孩儿做什么事。不过雪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伺候好男人,让你们更爽更快乐,你们就会高兴,然后给我钱,我就有钱了。”说到这里她脸上竟然出现一个简单明朗的笑,眼睛清澈透明的象纯净水:“妈咪说的。”
我被她噎的直瞪眼。我预备好要教训她的那些大道理,在她这句大实话面前,显得那么娇情。我换上一幅更冷酷的表情,用来发泄心中的不痛快。
“我再问你,知道一个好的女奴是什么样的么?”
她慌忙点头,结结巴巴背出一些奴隶守则:“无论我要做什么,首先要得到主人的同意。我的肉体和思想都归属于我的主人。我没有自己的意愿…意志,”她皱起眉,小声嘟囔:“意识?还是意志…”
我气的把酒杯往茶几上猛的一磕,对着她头顶厉声喝道:“去把戒尺拿过来!”
她吓坏了,哆哆嗦嗦站起身,又忽然跌倒在地,也不敢求饶,不成样子地连滚带爬拿来一把桃木尺。双手托着战战兢兢跪在我面前,请我罚她。我抄起尺子往旁边的茶几上一点:“手伸出来!”
她一双小巧的手,掌心向上羞羞怯怯摆放在桌面上。我对着她的手心,重重击了下去。
这几十下非常狠。我用了将近八分力。刚挨两下她就受不了了,不管不顾地哭喊着求饶,打到四十下她实在疼痛难忍,两个手心早已是熟透了的紫红,浑身没命的蠕动挣扎,大颗汗珠从额头上滴下,嘴里不住口的求着,规矩都忘了。“疼死我了,啊…主人开恩,唉哟,贱奴再也不敢了…”
我不打算就这么轻易饶了她。这小奴隶真的是贱。让她读书她推三阻四,笨的出奇,什么都记不住,勾引男人倒是很在行。她打算吃这碗饭一辈子么?她就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么?我足足打了她八十板子,一双手肿成了茄子,整个人被打的骨软筋酥,瘫伏在地上,似乎是被打糊涂了,嘴里竟然还是哀哀怨怨的讨饶声。
她挨完打的样子倒真是惹人怜爱。扭捏的身子在地上蹭来蹭去,忽然又牵动了臀上的疼痛,脸一下皱的象酸枣。好不容易找到个好受点的姿势,趴在地上大腿着地,双臀更显肥硕,向两侧微微外分着。我心里一声冷笑。到这个地步,还在想着怎么诱惑我。
我处罚奴隶一向心狠手黑。但我从来不会真的动怒。即使再逼真,那也只是演戏。在我真生气时,我是不会对哪个女人下手的。情绪激动时手上很容易失控,掌握不好分寸。我冷冷看着趴在地上娇声喘气的奴隶,伸出脚尖抬起了她下颔。
她一双雾朦朦的大眼美极了。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多了点东西。怕还是怕,可那种敬畏里好象隐约多了些不该有的奢望和期盼。我叹了口气,指着床边脚踏懒洋洋地吩咐:“跪在上面反省半个小时。”
她爬了过去,背对着我罚跪,微微撅起的屁股火红的象晚霞。两个腿并的紧紧的,大腿之间隐约露出春山痕迹。我自己的身体早就有了强烈的反应。我苦笑一声。性子到底是让她勾引出来了。我起身洗漱完毕回到卧室,见她还是直挺挺跪着,走过去抓起她的脸,用威严阴戾的眼神,一动不动看着她。
她自然是承受不住我这种眼神的,没有一个奴隶能承受的住。“主人,您的眼神真的好冷。”所有的奴隶都会在我这种眼神的压迫下战栗发抖,惊恐不安。这小丫头已经被我折磨的不堪重负,神志和身体同时摇摇欲坠,眼里全都是乞求和畏缩,而我还不打算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不放手,我的脸色越来越暗,在她耳边阴柔地笑:“想想,又做错了什么?”
我的声音让她浑身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我想要的结果。她更加瑟缩畏惧,惊恐的眼中到处是不知所措。刁难也是主人驯服奴隶的有力手段之一。相对鞭打,这种方式不算强暴力却能让奴隶产生不可预测的惶恐,很多时候会收到很好的效果。如何刁难的恰到好处,是主人需要花时间琢磨的必修课。
她的下巴抖动的更厉害了,意识接近崩溃的边缘,眼中再次出现了我特别喜欢看的水色。我的手慢悠悠地从她下巴滑到了她屁股蛋上,挑了条肿的最高的痕迹,恶意使劲捏住,耳边立即响起她凄惨尖利地叫声,“主人...贱奴错了...主人...贱奴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那,我的小雪球错在哪了呀?”低下头,我附耳在他惨白的唇边。
本来只是本能的认错求饶,突然看到我认真地逼问她错在哪里,她不禁有一瞬间的停滞,绞尽脑汁,也反应不过来自己刚才又犯了什么需要我如此动怒的错误。
“快说!你犯什么错!”我严肃的盯着她。 “不知道?那就是没错了?没错为什么求饶?看来你是真的该罚。”三个连续的呵斥直接让她彻底打消了一切被饶恕的奢望,浑身抖的象筛糠一般,连睫毛都在发颤。
“主人有这么可怕么,嗯?”我的音色更加慵懒,也更能让奴隶恐惧。一点一点攻克她们的心理防线,看她们在我环环相扣步步紧逼的设计下彻底放弃自我直至灵魂皈依,这个过程所能带给我的征服快感,是没有别的方式可以代替的。没有什么能让我获得如此巨大的掌控感。我牵了牵嘴角,做出个阴冷邪恶的表情,用更柔的声音低声说道:“主人要睡了。你不知道该做什么,是么?还不知道错在哪里,是么?你跪的很得意,是么?跪上瘾了,是么?!”
她吓的立即起身给我铺床,咬着牙抑止住手上身上传来的疼痛,还算麻利的整理好,然后跪下来柔声请我就寝。我带着冷淡的笑靠在床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有一搭无一搭地拿捏玩弄着她的双乳。
她依旧恭敬跪在床头,我用手掌来回抚摸按揉轻拍这两个圆鼓鼓的嫩肉团,诱人的色泽和曲线令人欲罢不能。她长了一对高翘紧弹的大奶子,目测是D杯。只可惜,乳头坏了,彻底破了相。她还不到十八岁,身体的发育和反应比三十八的还熟辣。皮肉生意,本来就是拿着一年当十年用的。她在我的撮揉下低声呻吟了起来。
“喜欢吗?”我的问话声,听起来象恶魔缠绵在她耳边。她粗重喘着气,嘴唇微微歙动,发出小猫叫春的声响。
“不说是么?”我停止了一切动作,支起头懒洋洋看着她,又用手指沿着她的耳廓,轻轻搔刮了几下,哼笑道:“不说的话,我有的是办法可以折磨到你开口为止。”
她的意识飘出了身体外壳,精神涣散,喉咙中断断续续泄出低压呻吟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分的更开,中间淫水四溢。我拿捏玩弄她敏感带的技巧炉火纯青,很快将她带到爆发边缘。“想要...主人,赏我,”
我一把狠捏住她的一个乳房,她疼的猛然惊醒,惶恐不安看着我。
“答错了!想想该怎么回答主人的问话!”
她跪在地上颤抖了一会儿,在我不断的折磨下羞怯难挡,脸红耳赤,战栗着答道:“贱奴...没有想要的...主人想做的,就是贱奴想要的...”
我对她满意一笑。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又向上,在她的头顶上柔和抚摩着。我的手法又轻又温和,带着某种赞赏和抚慰的意味。每个奴隶都非常喜欢我的抚摸,尤其是摸头顶。她们说有一种兄长宠溺小妹的感觉。严厉地施虐过后温存地爱抚和关爱,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是每个奴隶都异常期待的大礼包。After care是整套活动里最为重要的环节。经过强攻后的心灵特别脆弱敏感,一定要在这个时间段照顾好人家。我的爱抚更加细腻温柔,低头在她胖胖的脸颊上,接连盖上啄吻。她在我体贴的关爱下惊喜地抬起头,先是不敢相信,接着激动不已,冰凉的手指惴惴不安,捧住了我在她脸上徘徊的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说不出的妩媚,眼底是很深的依赖和驯服。我笑的更加温暖,慵懒的声音透着沙哑,在她耳边吹着气:“主人现在想要什么,小奴隶?”
她怔然呆住。显然她不知道我想要哪种服侍。我不能再刁难她。天已经很晚了,她也需要早点休息。我对她一笑:“想想你刚才给我洗澡的时候。”
她脸红了。我笑着瞪了她一眼,转了个身,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翘起了屁股。
她的口活儿技术很好,专业水准。擅长毒龙。灵巧的舌尖在我饥渴已久的身体里舔舐吸吮,慢慢抚平我躁动的灵魂。身体最深处的按摩,直接而强烈,重重碾过感觉最刺激的腺体处,引爆全身感官,窒息般的快感直冲大脑,冲出桎梏直喷了出来。

念奴娇(番外二 18+)

 (2016-03-05 17:54:40)
下一个
和她在一起九个月了。这九个月她的变化巨大。当然,离不开我的鞭策。爱读书了,还试着写博客,虽然写出的东西就是小学生写作文,还有一堆错别字,不过总算语句顺畅,思路清晰,知道她想说什么。偶尔也会出现一两个惊艳的句子,比如,“主人的眼神很严厉,可有时候也好忧郁,好慈爱,象妈妈。”令人啼笑皆非。我按照她的程度给她找了很多书,小说,要求她在规定时间内一定看完。她很喜欢,常常看到深夜,平时说出的话,用词,也跟着高雅起来。有时还会思考,还能问出一些特别深奥的问题,比如,“为什么骆驼祥子那么肯干还是活不下去?”天,这年月还有人钻研骆驼祥子。她出人意料地喜欢看老舍的小说。有次从网上无意读到了老舍的《月芽》,一整天都若有所思,后来我看到她把月芽里的一些句子摘抄到她博客里。比如“若真挣不上饭吃,女人得承认自己是女人,得卖肉!我的确不难看。我上了市。”,“女人把自己放松一些,男人闻着味就来了。”我渐渐明白她为什么喜欢看老舍了。这些书,加上她还算不俗的悟性,总算让她领悟到了同样是挣钱,卖肉和卖才能,到底还是有点不同。这可比我强灌的效果好多了。那些道德观,贞节意识,真要让我教的话,我自己都脸红。她的世界,见识,志向,因为她手中的书变的骤然宽阔起来。她在这日复一日的苦读中,不留痕迹地修复上了她先天缺失的女性教育。
那个月我实习的单位组织出去玩,我带她去了。我现在对她的表现很有信心。我敢肯定没人能看出她的底细。可是,我失算了。同去的一个中年护士,手腕上带了个明晃晃的金手镯。那样式,我敢说哪个年轻小姑娘都不愿意要,太土了。可是,她看上了。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就坐那护士旁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的金首饰,别人全在看她,她一点没意识到。碍于当时那么多人我忍着没发作,心里想着回家这顿打定要让她记一辈子。护士大姐干脆和我开起了玩笑,你女朋友这么喜欢,你还不赶快去给人家买!表现的机会到了!我心里一动,拉起她的手就离开了,直接开到商场,一层的黄金首饰任她挑。她的眼睛早已顾不过来,根本没注意到我其实听起来很平静的声音底下埋着地雷。
她倒也不贪心,只挑了一条项链。粗的用来拴狗都有富裕。我付了钱,给她戴上。她不停地抚摸着项链,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摸了好一会儿,她无限感慨地叹息道:“以前...哪儿会有这个。” 她幽怨的哀叹声里饱含着对自己的心疼和可怜。那一刻,我打消了惩罚她的念头。
晚上睡觉前,她照例跪在床边给我捶腿。我在她有节奏的半揉半拍下,筋骨松动浑身舒服的象只懒猫。昏昏欲睡之际,似乎有一点亮光刺到了我的眼。是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闪动,发着水波纹的光。连睡觉都不舍得摘下来,我在心里苦笑一声。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后天的确很难补上,比如审美观,比如荣辱不惊的气度。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开了口。随便说了她几句,告诉她应有的行为礼仪,她起初很紧张,以为又要挨打了,发现我没这个意思,语气也很和蔼,激动的抱住了我的腿,颤抖的唇吻在我的脚面上。傻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二天我休息,快到中午时我还在睡,她静悄悄爬到我床上,钻入我的被窝,用嘴含住我软绵绵的阳具,轻轻吮吸了起来。我在她极温柔极恭敬的舔弄中,醒了过来。
这是她给我的叫早服务。只要我在的早晨,她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把我叫醒。看到我醒了,她立即下床跪好,对我磕了一个头,抬起笑盈盈的脸,柔声笑道:“主人,您该起床了。”
她悦耳动听的声音就象树上娇莺,我把头枕在自己手臂上,斜眼看着对我巧笑的她。
她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将来不知道哪个有福气的能娶到她。将来?我眼中的光亮暗了下去。不知道她将来能不能摆脱伺候好男人才有钱的命。这么一想,我又觉得没意思了。可惜她长这么漂亮,是福是祸还真难说。我懒洋洋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她服侍我穿袜子,歪着脑袋,口中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主人昨晚上打呼噜,吵的雪奴都睡不着觉呢。”她的卧室在我隔壁,这破房子隔音效果怎这么差。我瞟了她一眼:“没叫你整夜跪在我床头伺候我就不错了,小奴隶敢挑剔主人!想造反是么?”
她笑着不说话,动作粗鲁的把一只袜子硬套在我脚上,指甲划过我皮肤。
我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脚,极其不满地对她叫道:“ 哎哟你轻点!你现在可真是,”
“真是什么?”她笑着扬头,直视我的面容仿佛一朵绽放的玫瑰花。
“真是恃宠而骄!”我盯着她毫无惧色的笑脸,恨恨地训道:“我要好好想想该怎么整治你了。越来越不象话!”
她眨眨眼,无辜地摇头:“当佣人不是雪奴的拿手项目,少爷。”
“什么是你拿手的项目?”我挑起眉,她的脸微微红了。
我刷牙洗脸时,她在准备我的早餐。等我来到桌前,发现除了吐丝煎蛋等食物,桌上整齐摆放着一壶龙井,一杯加了冰块的水,还有一小瓶蜂蜜。我的眼光在这些东西上一转,回过头眯起眼睛看她。她的脸更红了,懦懦开口说道:“雪奴…给主人准备了大餐,请主人…享用,”
她粉红的双唇花瓣一样娇艳,眉目含情羞涩地低着头。我毫无选择地掉入了她的温柔乡里,无力自拔。我有些狼狈的发现自己彻底被这小奴隶诱惑住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想玩什么,怎么玩,只能是我说了算。我把脸一板,严厉问道:“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她跪了下来,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里闪动着真诚的光:“主人对雪奴这么好,雪奴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主人。雪奴笨手笨脚的,只有这个最拿手,请主人放心,雪奴一定会用心服侍您的。您要是不满意,尽管重重的惩罚雪奴。”
她拿过来一枝我常用的马鞭。又跪了下来,抬头看我的脸上充满期待。我无法再抵抗她的引诱,随便吃了点,然后歪靠在躺椅上,顺着她的意愿,让她送我直达冰火九重天。
她的身后刚好是浴室的那面大镜子,把她撅翘在我两腿间的曼妙背影映射的清晰无比。小妮子真是天生尤物,变换出奇的手法,柔软的小手拌着热水玩着各式各样的套弄,揉搓,按压,轻刮。浑身血液急速奔流而下,把我的雄壮坚硬和强大彻底展示给了她。
她的口舌侍奉技巧无人能及。冰水与热茶之间快速转换,含在嘴里再含住我,竟然一滴都不漏出来,令人叫绝。腰下的火热让我全身血液沸腾,下身跳动呼吸急促,两腿不由自主地发颤,欲望汹涌而来,无力抵抗。
然后她用舌尖均匀地给我涂上一层蜂蜜。从前到后由里向外的每寸表皮,十分细心,毫无遗漏。从镜子中,可以很清楚的欣赏到小妮圆翘的大屁股,侍奉时随之晃动的秀发和摇摆的腰肢,我喘着粗气低头,看到我的大蜜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上下左右的吸吮,之后一点点的用嘴把蜜清理干净,接着又移到蛋蛋上服务片刻,我感觉欲望即将要把我吞噬,体内热得有一团火,从脚心烧至头顶,却找不到出口,身体下一刻就要炸开。
而她却还要施展更撩人的把戏。她使劲伸出在热水里浸泡过的舌头尖,一点点钻进我肛门。娇羞可爱的女孩用尽了所有的努力,虔诚拜倒在我脚下,诚心诚意为我奉献上她仅有的一点宝物。我感受着胯下的美妙刺激,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抓住她的头发,重新把肉棒塞进她嘴里,做最后的冲刺。肉棒直插入深喉,射的时候吩咐她不许停,她更加疯狂地摩擦,脸涨的通红。
我很清楚她现在有多难受。我的阴茎完全勃起时有18厘米。几乎每个侍奉过我的奴隶都被我巨大的性器刺的咽喉肿胀泪流满面。她却是个例外。虽然很难受,却依然带着动人的笑,承接一股股热流射在她温暖的喉咙里。射完后我命令她全部吞下,一滴不许漏出,然后放慢节奏和力度继续侍奉,我软弱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静静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她却在最后关头出了纰漏。大概实在是累的精疲力竭了,她含着我阴茎的口唇有点松懈,吞咽时不慎溢出一滴精,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我立即沉下了脸。拿起扶手上的马鞭,照着她撅起的屁股狠抽了下去,一边一下,她赶紧重新跪好,神情专注地继续给我服务。我没有完全消气。小妮子不能善始善终,破坏了美感,更不能容忍的是她竟然敢不珍惜主人的赏赐,一定得给她点教训。我又扬起鞭子。尖利的破空声在她后背上响起,她继续口舌侍奉,一点都不敢怠慢。我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在她左右屁股蛋上轮流招呼。可爱的小皮拍打在皮肉上,清脆的啪啪声,好听极了。等我终于过足了瘾,她臀上已是霞飞枫落,好一片多彩的秋日风光。她微微娇喘着气,粉红的屁股和楚楚可怜的眼神,再次激起了我的雄壮,我在她嘴里狠狠地发泄着,她被撑的双颊肿胀酸痛难忍,却不敢流露出一丝痛苦表情。温顺的小狗跪趴在我胯间,贪婪的吞吐着主人硕大的阳具。我的囊袋一下下拍在她脸颊发出沉沉的响声,夹杂着淫靡的渍渍水声,同时淹没了我们俩人的意识。
下午我放她的假,要她在自己房间里好好休息。她美美地睡了一个下午,精神恢复的很好,容光焕发走出房间,见我坐在窗前沙发上看书,迟疑了一下,羞怯怯地走了过来,静静蜷缩在我身边,头枕着我的大腿跪下,把她后背优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触手可及的面前。
初秋的午后,天很蓝,白云如絮,窗外梧桐树的绿荫将我俩罩住,我和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和美好。她枕在我腿上,闭着双眼,安安静静地融进这份悠然自在的清凉诗画中。
我的手掌不知不觉地抚摸上了她的后背。自上而下滑到屁股,轻轻揉了一会儿,又悠闲滑动回来。象是抚慰,又象是为她按摩。悠长单纯的宁静轻松,没有烦嚣,没有喧闹,天上的云慢悠悠的不见飘动,时间好像完全凝住。
她在我放下书的一刻睁开了眼。从我腿上抬起头,用标准的跪姿重新跪在我脚下。
不用明示暗示,没有导演喊开机,我们配合的默契已经到了化骨无形的地步。
我起身取来另一本专业书,回到沙发上,指了下茶几: “茶凉了,去换杯热的来。”
“是。”
她泡好了茶,小心用托盘端着来到我面前,燕子一样轻盈跪下,双手上举高过头顶,低着头恭敬笑道:“ 主人请用茶。”
托盘高度正好,我只须稍微平移手臂就可拿到杯子。托盘下是她蜷跪着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她能这样举着托盘跪两个小时。当我的人体托盘,是几个月前我的调教成果。整个调教过程,她没挨一下打。她对我眼神语言意图的理解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她可以一动不动的高举着盘子,即使盘中茶杯满满的,也不会摇晃出一滴水。
我没动那杯茶,看了她一会儿,冷淡一笑:“主人今天要换个新花样。人体托盘我已经玩腻了。今天教你当我的人体茶几。把盘子放一边,跪过来。”我指了指躺椅前的一块地。她顺从爬了过来跪好。
“两只手撑着地,两臂伸直,屁股翘起来和肩一样高,背部伸展开。”我边说边用教鞭纠正她的姿势。她很快就调整为我想要的姿势。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家具。不能动,不能说话,时间一个小时。”说完,我把书放在了新茶几上,起身取过那杯茶,连小茶碟一起,都放在了这个新茶几上。
我埋头看书,看的很认真。完全投入了进去,只时不时的伸手取过茶杯,呷上一口再放回去。这个茶几的高度和弧度是那么恰到好处,我把左手臂放在茶几上,手腕正好搭在粉红色的茶几屁股上。这个新家具触感温暖干燥,充满弹性,尤其是那两个悬垂着的大奶子,粉团团的摇晃着,光泽诱人白嫩欲滴。我边看书,边有一搭无一搭地用手来回按揉挤压刮搔这两个滚圆的部分。有时还用指尖顺着侧面轮廓前后描画,满意的看到茶几的耳朵变得通红,几上的小碟和茶杯响起了细细的清脆磕碰声,汗滴渗出茶几的表层,才改用手臂和手掌慢慢摩挲,安抚茶几背。
晚上吃完饭,我让她继续休息调整。一般在我给奴隶规定新任务或是新的调教项目时,都会特别注意保护好她们的体力。小妮后来在她的博文里,这样写到:“以前我认为BDSM圈是个黑暗的世界,主人残忍暴虐,把我们圈起来,高压奴役我们,饿着我们,不让我们睡觉,用疲劳和痛苦换取我们的顺从。而我现在的主人颠覆了这一切。他是说一不二的主人,但在生活方面对我特别体贴关心。我真希望,我能永远追随着主人,一生当主人的小奴隶。”
“您不喜欢虐待奴隶,您为什么要玩SM呢?您到底喜欢什么呢?”在我们关系即将结束时,她这样问我。
“我喜欢的是一切事物皆在掌控之中的有序感。”我微笑着回答。

念奴娇(番外三 18+)

 (2016-03-08 11:33:21)
下一个
“今晚是我和你主奴关系的最后一晚。从明天起我不会再来了。有事打我手机。”我咽下最后一口晚饭,拍了拍她的脑袋。
她跪在我身边,低眉敛首的姿态安静如雕刻一般。过了一会儿她微微抬起头,仍然不敢直接看着我,只轻声说道:“主人,能不能,”
“不能。”我淡然打断。她不再说话。
这是早就说好了的。两三个月前我就有意无意地提醒她,一年的约定快到期了。到时候我就走,她要自立。她没什么反应,认命一样顺从。不过临到眼前,恳求的话还是说出了口。
自从我玩起SM游戏,我就坚持着一个原则,游戏就是游戏。即使我的奴隶再崇拜我依附我,我也会随时注意保持她们的独立人格。原则上不能让她们离了我就没法活。即使再投入,她们也有回到现实中的一天。为此我只玩约调,从没想过把SM当成生活方式,眼前这个实在是例外。
“雪奴求主人留下来。雪奴想要继续服侍您。”她抬起亮晶晶的眼,直视着我,做最后的努力。
“主人的话你没听懂么?!”我把脸沉了下来:“我现在还是你的主人。不听话是要打的。你不想最后一天给你留这样的印象吧。”说到这里我忽然有点伤感,看着她温顺的跪姿,叹了口气:“去把碗洗了,收拾好。然后过来我们聊聊天。最后一晚别再搞的这么紧张。省得以后你每次想起我来,就是这么一副吹胡子瞪眼的形象。”我拍了拍她的头。
她都整理好以后,跪地奉上一杯茶。我饮了两口,听她说道:“既然主人非要离开,今晚能不能满足雪奴一个要求?”不等我会应,她继续说道:“请主人再调教我一次。”她垂下眼睫,看着地面:“最后一次,我来选择用什么。”
我有些吃惊,刚要张嘴问话,又听她说道:“您要是想聊天,可以边打边聊。”
我笑了一下。小妮的花样还真多。
这是一个三室的单元,除了我和她各自的睡房外,另一个房间单独用来当调教室。我和她在那间房里玩过各种捆绑悬吊滴蜡甚至玩过一次穿刺。所有的工具器械都在那房间里。她每天都要擦拭一遍。
她在里面准备好今晚要我用的工具,走回我面前,双手托着我的衣服,跪下来说道:“少爷,请您更衣。”
黑色的小牛皮衣,同样黑色的紧身裤。我明白了她意思。今晚她想玩的是鞭打。也是我最喜欢的项目。她已换好了女奴装,黑丝袜,黑色八吋漆皮高跟鞋,黑色皮质镂空五角星连体胸衣,把她的细皮嫩肉勒的一团团向外膨胀着,衣上的铆钉闪着冷色的光。她要我换上主人的皮革服装,显示出主人应有的崇高威严和霸气,为她提供被鞭打被征服的快感。她要今晚成为纯粹的SM仪式性活动。
果然,当我踏入调教室时,刑架边的台子上已摆好了各式各样的鞭子。
这一年虽然我常常打她,但从没有象正式SM活动那样,具有高度的仪式性。我每次对她的鞭笞都是随性而来,随时惩戒。常用的是一种短鞭,最多偶尔用藤条,轻的时候用板子。其实她从未经历过真正的鞭打调教。我的目光掠过台子上琳琅满目的长短鞭,看着她问道:“你确定你能玩的了这些?长鞭的威力你还没尝过。别到时候受不了鬼哭狼嚎的破坏美感。你知道我没兴趣虐待你。”
她对我甜甜一笑:“主人见过我哭么?”
我愣住了。我真的从没见过她哭泣的样子。印象中这就是个爱说爱笑的傻妮子,闪动着颊边两点醉人的酒窝,动动眼珠,就能不留痕迹的引我入彀。我仔细回忆了几分钟,记忆中连她悲伤的痕迹都找不到。我们玩了那么多残忍的游戏,她平时挨了那么多打,经常被我教训的不顾一切的求饶,竟然没有一次出过眼泪。无论是被蜡油灼的浑身痉挛,还是被针刺的战栗不堪,无论她受了多少罪,只要调教结束我把她放下来,她喘息过后抬起娇弱的脸,报给我的依然是甜美的笑。也许是坚强也许是麻木,也许和以前苦难的生活比起来现在什么都不值得她哭,我和她在一起一年了,竟然到现在才想起探出个究竟。
“你就没哭过么?没伤心过?”我有点好奇地问。
她更加甜美地笑了。对我神秘地眨眼睛:“主人想知道么?”她趴到了刑架上。“请主人用那支黑色的教鞭。”
这是支细长的教鞭,前端没有皮拍,打人会有尖锐的火辣刺痛感。我拿起教鞭在空中甩了一下,尖利的破空声令她身体一震,立刻撅起屁股用臣服的姿势回应我。我腕上一抖,啪啪啪连续三下,她左边屁股顷刻出现三道火热的吻痕。这是会留下鲜艳印记的手法,能给我的视觉带来很大的享受。
她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细腻玩转,十分好听。喘过以后她轻声说道:“谢主人。我从记事起就没哭过。我妈妈说哭没用。别人如果想欺负你,你越哭他越欺负你。别人如果不想欺负你,他就不会让你哭。请主人用教鞭。”
我拿过马术用的调教鞭,握在手中问道:“你妈妈是做什么的?听起来很有才。”手腕用力,在她另一边屁股上也留下对称的三道艳红痕迹。
“她上过大学。是拐来的。已经死了。前年。请您用蛇皮短鞭。”
我异常惊讶。这是我第一次听她提及她家里情况。赎她的时候只知道她家里很穷。来北京后她从未主动和我谈及她那个老家。色彩斑斓的蛇皮鞭握在我手里,我的两眼在她身后旋转,默然寻找适合的落点。找到后眼睛盯住目标,手起鞭落,五下整齐的网状痕迹盖在了她臀部直至大腿之间。三横压两竖。我满意一笑。一年没用过蛇皮鞭了,仍然能够指哪打哪,我的技术一点没退步。
“谢主人。”她轻微喘着气,屁股上的皮肤在跳动:“您能允许我面对您么?”
“可以。”
她转过身来,两臂高抬抓住头上的横梁。“请您继续用蛇皮鞭。”她两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想看到主人执鞭的样子。”
我站在她面前,反手扬起短鞭。我知道我这样很好看。以前的几个奴隶都说过,我举鞭的样子英气逼人,尤其是在黑色的皮衣衬托下,沉稳威严霸气。那种视觉享受足以抵消我施予给她们的疼痛。我一扬下巴,迅速准确地挥了四下,击打在她两个乳头上。她的脸上立即呈现出痛苦与酥麻交织在一起的陶醉表情。蛇皮短鞭质地有点硬,而且摩擦力大,即使不用力也足以让两边乳头瞬间红肿挺立,鲜艳欲滴。
她的呼吸急促,下身明显湿润起来。“满意了么?”我淡淡地问。
“是的,很满足。多谢主人。我喜欢身上带着主人留下的印记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觉得我被您拥有,像个所有物一样被盖了戳,每回看到我身上的印记,都感到满足。这次请您用羊皮软鞭。”
在我换工具的时候,她转过身去,趴在行刑架上说道:“您可以留下我么?我不会妨碍您和谁交往的,更不会影响您的生活。您让我接着伺候您,行么?”
“奴隶,不要挑战我能容忍你的底线。”我沉下脸,声音听起来十分威严:“如果你再继续这个话题的话,我会马上让你疼的生不如死。”我高昂起头,在她身后居高临下教训道:“记住,没有一个主人喜欢死缠滥打的奴隶。二十下。希望你记住奴隶也有奴隶的尊严。”
这二十鞭全部落在她的后背上。然而她尝到的苦头并不多。羊皮软鞭比一般的鞭更粗却更柔软,表面光滑,触感像掌击,火热而温柔。要教训惩罚她,这显然不是合适的工具,不过既然我答应让她选择,就不能食言。
她如享受般挨完了这顿爱抚式鞭打。趴在架上休息了一会儿,轻轻开口道:“谢主人教导。我并不想纠缠您。可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不再要我。我伺候的不好么?您和我在一起不开心么?”她咽了一口气,塌腰提臀,喘息着说道:“这次请您用皮拍。”
我拿过短粗的黑皮板子。三层牛皮缝制而成,又宽又厚,打屁股的专用。我走到她侧面,带着欣赏暧昧地微笑抚摸了几下她屁股上的印记,摸够了看够了才开始抽打。打完后手下一片桃花。
“好了。现在回答你的问题。”我心满意足欣赏着那一大片粉红:“对你我很满意。不过我从不会让任何一个奴隶走入我的内心。SM只是游离于我生活之外的娱乐点缀。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奴隶成为我的生活伴侣。”
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道:“您这么喜欢SM,您就没想过和奴隶建立家庭么?”
我在她身后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问她道:“这次用什么?”
“喔,请主人使用粉色长鞭。”说完她转过身来。
我看着她,慢慢牵动一侧的唇角,给了她一个带着邪气的微笑。我知道我这个表情很能令女孩子发情。她的身体经过前面几次鞭打,已经彻底唤醒。她翘得高高的乳房波澜汹涌,两滴汗珠挂在乳头上,晶莹四射。微张的两腿间春色盎然,一派风光旖旎。我带着邪魅的坏笑,静静欣赏片刻,看的她娇羞垂目羞愧无比,才拿过长鞭,握在手中,走到她身边。
我离她很近,她在我炯炯目光的注视下,胆怯地闭上了眼。我把手中卷着的皮鞭伸到她鼻子旁。她贪婪地闻着了一会儿,我转动手腕,用皮鞭的表面轻轻摩挲她光滑的脸颊。
皮革独特的芳香安抚了她的紧张和恐惧,粉红色的皮质在壁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我不急不燥的低沉嗓音萦绕在她的耳边:“奴隶,由于你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我决定加重这顿鞭打。打完以后,我会回答你。现在,把眼睛挣开。”
她顺从睁大双眼,眼中有恐惧也有期待。我后退几步对着空气挥臂甩鞭,长鞭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夹杂着风声呼啸而过,鞭梢精确无误落在了她的乳沟上。
粉红色长鞭拿在主人手里很华丽很诱惑很性感,挥舞后响起的风声刺激的她一个机灵,被它吻过才知道竟是披着美艳外衣的魔鬼,实在太恶毒。外表和内在极度反差的牛皮长鞭在她乳房中央留下一道紫红色鞭痕。
 “疼!”
我淡淡一笑。如果我愿意,这根集华美与狠辣一身的长鞭绝对能杀人。接连四鞭下去,她已经疼得大汗淋漓,声音嘶哑,仰头嚎叫。
我停了手,给她充足的时间休息。抵御疼痛是件很消耗体力的事。她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气息才均匀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上身,红色鞭痕,每边各两道,对称分布在两个乳房上。乳房的皮肤明显肿起,有些灼热。她缓慢地抬起头,额头上闪烁着一层细汗,看着我的眼中满是崇拜和迷恋。“多谢主人,”她娇声喘息道:“ 我终于见识到您挥动长鞭的魅力了。”
“还有四鞭。转过去。”
牛皮质地很硬,强度较高。我将这四鞭留在她的后背。四道倾斜的鞭痕整齐排列在后背两边,像跑车身上的散热孔。这辆限量版玛莎拉蒂正在喘气出汗,背部有规律地上下起伏,散着强大热力。
我端起准备好的温水,让她喝了下去。
“好了。现在回答你的问题。”她全身懒散地趴在架子上,我将长皮鞭卷起收好。
“我不可能和奴隶建立家庭。SM的主奴关系和家庭成员间的关系,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关系。家庭关系里,你寻求的是爱和被爱的感觉,是一种平等的关系。如果我将来有了女朋友,我不希望她只是一个奴隶来伺候我满足我的需求。那不是家庭。你也一样。如果你以后交男朋友,不要找我这样的。不要找个主人整天命令你压制你,找个人建立一种和你平等相处的关系。记住,家庭里的权利是你应得的,你不能允许任何一个男人凌驾在你头上。真遇到那样的,不要犹豫,离开。”
她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凄凉一笑:“以后?就我这样的,谁要是知道我...”
“在乎你过去的人根本不能要。”
那时我和她都没想到,那个非要她的人,已经在去她家的路上了。她是没有选择权的。哪怕她被一群男人争的头破血流,也不过就是那只等着交媾的雌鹿,等着最终赢得交配权的那只前来占有她。她没有拒绝的份。
 “好了。转过来面对我。”
她带着满身鞭痕印记,桃红色的屁股,红肿诱人的乳头和不断吐露的下体,很费了些力气才转动了过来。我手里一根红绳做成的秋千,熟练地把她的大腿分别套进两个圈里,再把她吊在了架子上。
她的下体被强迫着张开最大角度,春水盈盈如一汪泉。我对她温和一笑。疼痛积累到现在,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已变得很敏感脆弱。此时她需要的是缓和但又不失刺激的爱抚形鞭打。这种鞭打很考验主人的功力。必须把握得十分准确。一旦过界奴隶所有积攒的快感将瞬间消逝。我拿起一根粉红色的短鞭,鞭身又粗又软,表面布满柔软细腻的绒毛,对着她张开的下体,轻飘飘举起了鞭子。
这是一轮极尽情色的抽打,每一次触摸都是在唤起她渐冷的下体。软滑的绒毛扫过她的阴蒂,似瘙痒又似抚摸,刺激的她浑身颤抖低声呻吟。在尝试过恶魔般的皮鞭后再施予她如此的爱抚,真的印证了时而生不如死,时而欲求不满的强烈差异。原本因疼痛和疲劳而冷却的下体再次发红发热,只十几下,就送她直上云霄,达到欲仙欲死的境地。
我微笑看着她浑身酥软瘫落在地上。她爬在那里,抖动痉挛了好半天才从高潮的极度兴奋中缓解过来。
高潮过后她困得几乎睁不开眼。这最后一晚,想必能给她留一个比较长久的印象。我把她抱到了浴缸里,用热水给她冲洗干净,然后抱到她床上:“睡觉。”
“主人,再让我服侍您一次。”
朦朦胧胧间,我听到她的耳语。
她松软如泥的身体泛着红晕,连抬一下头都是那么的较弱无力。酡红色酒醉的脸上,一双媚眼半睁半闭,虚幻而迷离。我揉着她的头发,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她翻身跪在了床上,解开我的腰带,把我早已勃起的性器纳入口中。她用唇舌舔吮,用口腔包裹,又吞咽到喉咙最深处,让我的性器在她喉咙里驰骋。没过多久我就在他温暖湿润的嘴里释放了。
待我高潮过后,她将我的身体舔干净。我给她盖好被子,关上她卧室的灯,她一分钟不到就陷入沉睡里。
我离开以后两三个月,我们没有一点联系。那年元宵节,我忽然想起了她。
那天我们全家在一起过节。我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堆巨难吃的汤圆。我妹咬了一口吐了,又咬开另一个,又吐了。就这么把一碗汤圆咬了个遍,一个都没吃。我突然来了一股怒气,筷子磕到桌上骂她道:“有你这样吃东西的么?象什么样子!别人看了说你没家教!这么大了不知道浪费是可耻的么?知道有多少人吃不上饭么?!”
我那宝贝妹妹立即做出个极具夸张的轻蔑表情,歪着头抢白我:“哦哟好哥哥!你怎不说这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等着你去解救啊!您悲天悯人,您高尚情操,您不也是何不食肉糜光说不练的主么!有本事做几件实事,解救解救那三分之二的受苦人。别三分之二了,解救一个也行!” 
我爸妈连同她一起笑了起来。她真的是让我们给宠坏了。我看着她神采飞扬青春无敌的脸,想起了另一张脸。她们才差一岁。是同龄人也是两个生活在不同阶层,境遇迥异,永远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人。我回了自己的房间,拨通了她的手机。
我以为会没人接。元宵节返乡的民工还没回来,估计她也是流动大军中的一个。出乎意料她竟然还在北京,接了我的电话。
她依旧叫我主人。简单说了说这两三个月她的生活,声音中有一种无可奈何的伤感。她找不着工作。“不过这次可能还行,看着有戏。”她说有个平面模特的工作,下周要她去试镜。“都拍些什么?”她犹豫着,似乎不肯告诉我,一会儿含糊答道:“听说就是给一些商家拍点照片然后放它们淘宝网站上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我明白过来。那所谓商家的产品多半是成人用品。我对她说要不再找找别的,她苦笑一声说您知道工作有多难找么?“就这份工,都是陪他们睡了两三次才肯给我试镜机会的。”
我问好她试镜时间,告诉她我会陪她去。这样和卖淫没太大差别的工作,我实在不放心。
那天那些和她一样的小姑娘,一个接一个地换上镂空装丁字裤,然后一个接一个地跳到室外结冰的游泳池里。据说是给成人内衣公司拍平面广告,要拍出出水芙蓉的效果。她连续跳了六次。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的体温已下降到临界点,冻的没了人形。我把她捞上来,抱起就走。后面同样冻的失去血色的女孩子们呼啦一下就挤了上来。我把她带回了她的住处,那个我们曾经的家。
那天我留在那里照顾了她一夜。第二天她继续发烧,不过精神还好。我给她简单检查了下身体,确保没有冻伤后,给她留了些钱,告诉她我会继续养着她,“找个干干净净的工作。”走之前我对她说。
她很快就找到了。我以为看到了希望。可是,一个月后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第二天就要离开帝都,“回老家结婚去。”我惊讶听完她的话,不知说什么好。半天才问了一句:“那人你见过吗?”
“见过照片。”电话那边她笑了一下:“挺好的。嫁谁不是嫁。”
那晚我到了她那里。我们做了爱。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我把她捧在手上,吻遍了她全身,用遍了我擅长的前戏。这一次,我在用心伺候她。当我的阴茎插入她阴道的时候,我看见一颗泪珠,从她闭着的眼中滑落,晶莹剔透,明灭如星,滑过漆黑夜空,滑过漆黑的秀发,淹没在枕边。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流泪。这颗最初也是最终为我落下的泪水,永远不会褪色。
第二天我送她去火车站。候车室里,她抬起头,亮亮的大眼睛忽闪看着我,羞答答一笑:“我能叫你一声哥哥么?”
她叫我的声音好听极了。奶声奶气带着水波,漾到我心底。我抱着她坐了一会儿,从背包中取出要交给她的东西。
“这是五环那套房的房产证,已经过到你名下。”
她大吃一惊,怎么也不肯收。我笑着拍拍她脑袋:“是我送你的嫁妆。这声哥不是白叫的。”
我收起笑容,看着她说道:“你要记住,不管那个人对你怎么样,别让他知道你有这个财产。自己手里有点可以支配的钱,你会自由很多。以后遇事多长个心眼,千万别犯傻。有的人开始对你好极了几年后又抽又赌五毒俱全,你开始看着他好什么都拿出来了以后渣都不剩。那人你又不了解...就算了解,以后真的爱了,也别爱的死去活来把什么都搭进去。留个心眼没坏处。”
她看着我发愣。好半天咂咂嘴道:“好象小说里描写的那些小市民,闺女出嫁时也是这么说的。”
我一拍她手心:“这是为你好!就你这傻妞,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她的车来了。我们站起身。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她拉着行李箱,向站台走去。
她再也没有回头,就这么淹没在人海里。我依旧站在原地,身边是挤来挤去嘈杂喧闹的人群,耳边又响起那声颤抖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呼唤,一声接一声,交替重叠,反复出现。
“先生,要快乐么先生…要火柴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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