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仙郎 (番外四 18+)(番外五 18+)(番外六 18+)

梦仙郎 (番外四 18+)

 (2016-03-18 13:5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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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了一个同样的梦。梦中的他朗目剑眉,笑容淡雅。他立于空旷的庭院当中,芜草幽苔覆满青石路径,柔软花朵零落满地,雨湿落花,踏上去轻软无声,仿佛,从未有人来过,亦从未有人离去。我撑着一把素色伞向他走去。伞面轻圆似月,遮住我半边面容。我的高跟鞋落在青石板上,发出圆润的轻响,似有韵律,仿佛身于云水之间。他听到我的声音,悠闲抬头,疏懒笑意于他唇畔隐现。他的笑很淡,很恬静,很温暖。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呈现给我的笑。他是我的主人,在那之前已被他网上调教过的,未曾谋面的主人。
喜欢SM好多好多年了,上论坛,看文,看电影,和前夫也有过几次似是而非的现实经验。说似是而非,是因为除了被当作艺术品捆绑一下外,就没有其它调教内容了。离婚后认过一个主人,被现实调教过两次,也因找不到我想要的感觉而以失败告终。我经常幻想有这样一个主人,我尊敬他,畏惧他,被他管制责打,趴在他脚边,听他严厉的训戒,听他轻声唤我“小母狗。”
从小到大,没有男人管制过我,轻贱过我。我生长在特殊家庭。我们这批人,现在在网上被戏称为“赵家人”。我们隐秘于大众视线之外,高门广院之内,深居简出。老爸溺爱我,溺爱到我做错事也会夸奖我的程度,我几乎都没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教育和启发。前夫对我疼爱有加,甜言蜜语,糖衣炮弹,只多不少,可我知道这甜甜蜜蜜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黑暗。老天让我降生在这样的家庭,便会让我承担相配的义务。这义务包括隐藏真实的情感,包括政治联姻。
似乎是天意,让我和我的主人在聊天室相遇。他有着深邃的思想,广博的知识,文雅的言谈举止。他对SM独到的见地和剖析让我着迷。那一刻我知道我遇到了奇迹。在如此混乱如此嘈杂到处骗床的圈里,会有如此极品的主人,如谪仙降世。
我们聊了四个月,之后的一天,我请求他给我一次视频高潮。我没有征兆没用预先明示暗示。他没有惊讶没有感到意外没有拒绝,波澜不惊。他的声音低哑深沉,充满男性色彩。
我在他磁性的音色中,身体慢慢遇热,渐入佳境。
“好。现在,用你的指尖,轻轻刮过自己的耳廓,要轻,柔,更柔一点,若有若无的,划到耳垂,再到耳后…”
我粗重的喘息带着呻吟,连同渐渐发红的裸体,通过网络传到了他那里。我的嘴唇微启,阵阵不由自主的抖动,他看到我享受的样子,声音明显的越来越愉悦。
“嗯。很好。现在,把手滑到你下面。记住要柔,轻佻…挑开大阴唇…很好,真乖…撮揉阴蒂…想像是你喜欢的人在爱抚…”
我粉红湿润的嫩穴朝向他,里面渗出粘粘的液体。“停下来。听话,停止。把手移到小阴唇上套弄,听话,不要这么快…”
我按着他的节奏他的安排,用自己的手指伸进我身体的最深处,去寻找那一点粉红的灼热。我的指尖上长出了根须,透进我最细腻敏感的兴奋点,把对自己的爱抚印在了身体深处,也印在了比身体更灵敏隐秘的心尖。
一个月后我们又在网上不期而遇。我们相互闲聊了几句后,我打出了一行字。
“主人,您可以网调我一次么?”
他沉默半晌。我忽然有些不安。不知不觉中他已左右了我的情绪。也许我的冒失令他不喜。我低头思索该如何表达歉意,却听他的回应声,如水滴落井,落入我的心湖里。
“主人?您?怎么今天变了称呼?你从未这样叫过我。主人这个称呼,不是随便叫的。”
我吸口气,象是做了重大的决定,对他写道,我想要他做我的主人。
“认主不是这么随便的。”他写道:“我从来不随意收奴。”
我几经恳求,他终于答应收我做他的奴隶。我打开视频,对他恭恭敬敬行跪拜礼。这是他要求的,他认为一个严肃庄重的认主仪式,可以让我尽快体会到那种归属感,那种意境,尽快进入到主奴的状态里。
我跪在地上,认真听完了他对奴隶的约束和要求,他制定的奴隶契约。除了平常的规定外,他特别规定我以后要写调教心得,并规定了字数,他要检查。
又过了两个月,我收到了他给我特别订制的大礼包。
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坠着一块银白色金属片,上面刻着一个斜体的大写字母L。另外有一个十字扣箍,几串大小不一的乳夹和阴夹,几个口箍,其中一个做成肉骨头的样子。另有一堆肛塞和假阴茎,震动棒和按摩器。
在一副脚镣上我看到了一张提示:“睡觉时戴上它。”
于是远在我们见面之前,我就已经处他的束缚中了。在我过完正规而乏味的一天后,当我自慰时,我心里想的是他,虽然我们尚未谋面。这是我们的游戏。他一直没有再联系我,让我毫无选择的处于对他的等待与饥渴中。处于他无形的调教之下。在后面一个月的等待期间,我对他的期望越来越强烈,他成功地把我引入到对恐惧和暴虐的向往之中。我预感我们的游戏将改变我生活的目标,改变我的认知。我相信他会让我在SM世界里找到新的自我,在当好妈妈照料自己家庭的同时,在固定时间接受他的调教,满足自己的欲望。
终于我的主人给了我一次网络视频的调教。他能看到我,可我看不到他。主人不会打开视频让奴隶看见主人的样子。我把自己白晰细嫩的手臂和曲线诱人的腰线展示给他,他静静地欣赏片刻,沉声下了第一道命令。
“把项圈戴上。”
项圈大小刚刚好,不松也不勒,没有多一分的余地,贴着脖子皮肤一环,冰凉的触感时刻昭示它的存在。我用手摸着坠在上面的圆形金属装饰物,指尖掠过那个大写字母的纹路。我相信那是主人姓氏的缩写,虽然我没问。
“这个项圈时刻提醒你,你是谁,你属于谁。平时你可以自由支配,调教时我会要你戴上它。”
那晚我在他的命令下一件件穿戴好带铆钉的奴隶装,绑上分腿器,仰面坐在床上。两条腿被迫着大开,再用两个特别的木夹夹住我的大阴唇,使劲向外翻转牵引,对着摄像头露出我全部的下阴供他调教欣赏。我按照主人的提示,用细棉绳将自己的乳房从根部捆了起来,乳房被挤得又鼓又涨,尖挺耸立,我一边忍受着胀痛,一边看着乳房怪异的形状,羞愧难当。更凄惨的是双腿被要求那样分开着,阴唇以最大限度向外翻扯着。下面真的很想要,很饥渴。可是主人却丝毫不理会,淡淡地冷眼旁观着我。这比疼痛要折磨人百倍。主人欣赏够了我的狼狈相,命令我拿出带齿的乳夹,夹在乳头附近,本来乳房被紧紧捆住已经变得很敏感,再加上这些夹子,疼痛远超乎了想象。我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不断滴到床上。然而主人一声不发。没有他的命令,我不敢擅自移动,更不敢取下任何一个刑具。按他的要求双臂平展,老老实实抓住床头不许松开,细细体会这难得的羞辱与酣畅。我的忍受到了极限,粗重的呻吟变成了淫叫,又直又沉闷,听起来和发情的母狗一模一样。我羞的无处躲藏。主人终于发话了。他不满意我的叫声,命令我带上那个骨头形状的口夹。我委委屈屈地从命,呜呜奄奄地低吟声自喉咙深处涌出,连同我的口水,滴滴嗒嗒流了满床。
其实,那晚我刚结束一个社交晚宴。聚会上我是万众瞩目的名媛淑女。我在几百人面前谈笑自如高傲冷艳,我有着无懈可击的优雅举止,穿着传统保守老式的小开叉旗袍,在人群中若隐若现。无意的回眸便是令男人欲罢不能的惊艳。之后我洗尽铅华,在我的主人面前,摇身一变成为最下贱最无耻的母狗,任他百般摧残虐待。上一秒我是大众梦中的女神,下一秒我是淫贱卑微的玩物。我所有最真实,最柔软,最放荡,最渴求的一面都完整的展现在主人面前,他是我的蓝天。只有在我的主人面前,所有的SM调教都那么自然,所有的面具都化成了春水。而那晚,才是我认他做主人后的第一次调教。
我象个簸箕那样坐在床上,一面痒的难耐,一面因为自己被强制着而羞愧,一面又十分渴望着巅峰的到来。欲望一次次冲上头顶,我不断鼓励告诫着自己,再有一分钟,主人的开恩就要到来。大颗泪珠从我的脸上滚下,我花痴地看着摄像头,就如看着主人一样,下面一张一合,饥渴难耐。主人耐心地磨着我的性子,这样过了半个小时,看我实在太可怜,终于允许我塞入一个跳蛋,却只许我开最小的档位,慢慢按摩我的阴蒂,不许碰别的地方。我还没来的及仔细享受巨大的舒适和满足感,已感到阴道口强烈的一起一伏,好象有什么要向外喷射一样,我知道是要潮吹的前兆,我被衔住的嘴唇拼命要张开呼喊,却只听到一阵骇人的直嗓嚎叫,一股淫液从我下面喷射而出,直射到了枕头上。
这后面我是怎么取下自己身上的刑具的,我早已不记得了。意识早已飘向了云外。我只记得主人温柔宽慰的话,好似耳语,带着他的气息,一下下吹到我脸上,痒痒的。身体很慢很慢地平静下来,有种满足后的倦怠感,像躺在满是青草气息的绿地上,有暖暖的春风温柔拂面,又像躺在傍晚的沙滩上,有温暖的海水漾过小腿。
“宝贝儿,你完成的很好,真的很棒。”
主人的慈爱和勉励,伴随着他低哑性感的声音,送我进入了天堂。

梦仙郎 (番外五 18+)

 (2016-03-21 14: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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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 人形犬调教,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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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约我在附近的一家私人会所见面。我想我通过了他的评判和审视,我以前的表现应该是让他满意,他终于恩准我进一步的请求,现实调教。
会所正厅里有间茶楼。里面只有一位学生模样的男孩子,坐在靠墙的角落里,桌上摊开几本很厚的书,面前是笔记本。他低着头,深锁浓眉,入神的攻读着,不时在笔记本里查找一下,又接着低头读书,似乎再没有什么能打搅他。这附近有家全国首屈一指的医学院。从那些专业书上看,这位应是那所医学院的学生。
我坐在离门口很近的地方等主人。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很久了,我静静地等着。我坚信他不会涮我。他网调我时坚定沉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使我相信,他是个富有责任心的,真诚对待小M的主人。
那略带沙哑的性感声音再次响起。“请您换一壶香片。”
我慢慢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向那声音的主人方向走去。我来到他身旁,他一直低着头看书,似乎并未注意到有人向他靠近。我的眼睛和嘴巴越张越大,我知道我的样子一定好傻。
他抬头,唇边带一缕舒卷慵懒的笑意,看我的目光很自然,很清新,很恬淡,很温暖。“你来了。”
我依旧张着大嘴呆傻盯着他。他是真帅。在我阅过无数中外各色型男后,他的帅超乎了我的想象。深邃的脸部轮廓,英气勃发,漆黑的眼瞳如同浩瀚海面上明亮逼人的阳光,有灼人的温度。神色淡然倚靠在椅背上,坐姿颀秀闲雅,如一把麟胶乌漆的弓,弦开明月箭去流星,柔弛之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见我一直保持着茫然失色的傻样,他微微一笑,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狂狷不羁。
这,这是我的主人?那威严与柔软并存,深谙调情技巧,洞悉女人内心的男人?带小帽的深蓝色卫衣,牛仔裤,帆布鞋,同款帆布背包。标准的学生装扮。我的主人?那嗓音,那气度,怎么也该是出自一个35岁以上的男人吧!怎么…会是个学生?
他的笑容渐渐散去。靠在椅子上淡然发问:“我要你带来的东西,你都带了么?”
我终于回过神来,面上呈现出一个标准的淑女式微笑,点头称是。
他微微皱了下眉。我的微笑是经过严格的礼仪训练而成的,温婉端庄,贞顺娴雅。唇角上翘的弧度符合规定的标准,贤淑中稍微带出一点骄傲。在云集了全球的名门贤媛王姬邦女的盛宴中,我的东方式含蓄微笑令人倾倒。不过看起来并没有令他倾倒。他依旧轻皱眉头,双目在我脸上浮光掠影般一转,淡声道:“跟我来。”
他带我来到后面一所外表很旧的楼里。外表很旧,进去可大不一样,可称的上是豪华。我拉着行李箱,里面是他吩咐我带的调教工具。我们来到一间客房门口,他为我打开门,很绅士的微微抬起小臂,请我先进。
房间很大,是个套间。我立在厅里,依旧微笑看着他,等他开始对我的调教。他关上门,打开房间空调,回头看了我一下。阳光透窗而入,映着他的侧脸轮廓如细笔雕出一般,清晰而精致美好。他真是太年轻了。浑身的活力,太阳一样霞光四射。
他又看了我一下,唇边浮出玩味的弧度:“知道该做什么么?”
我很无辜很茫然地摇摇头。他的样子让我想起小时候我那喜爱捉弄人的的表弟,带着几分天真几分神秘,问我:“姐,知道根号2的第10位数是什么么?” 我每次都积极的配合他的捉弄。茫然无辜地摇摇头,好让他那无处安置的表现欲得以释放。每次他得意洋洋显摆完了,我脸上都会呈现出赞美关爱的笑,一副典型的大姐对待小弟该有的神情,就象现在一样。
我慈爱关怀的笑尚未散去,两记重重的耳光,带着呼啸风声,狠狠扇在了我的脸上。我被抽的眼冒金星,头皮发麻,差点栽到,口中一丝咸腥,是牙咬破了舌的味道。
“现在知道该做什么了么?!” 男人厉声喝道。
冷酷到极点的声音,在我头上如惊雷乍响。威严的气势泰山压顶一般劈头而下,我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瘫跪在地下。
“不知道怎么跪是么?!还要我教你是么?!”我吓的失去一切思考能力,立即恭身缩肩跪好,脸上的皮肤一跳一跳,感觉双颊开始微微肿胀,下面也跟着湿了。
“贱货。” 他轻声的骂。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掌,轻视我的神情让我觉得我是这世上最低贱的垃圾,我的脸肮脏无比,污了他洁净的手。
他扔掉擦手的纸巾,向浴室走去。“爬过来,到沙发前跪着。”他边走边下命令。
我依从跪好。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我的汗冒出额头。我不知道他下一步还要对我做什么,心里紧张极了。又恐惧,又期待。那个傲视我轻蔑我,浑身强烈的散发不可侵犯气息的男人,几分钟前还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场景一换竟然马上就变为了不容质疑的统治者。抽在我脸上的耳光,打掉了我对他全部的怀疑和不专心,明明白白提示我,在他面前我是多么的卑贱。这种认知强烈冲击着我的自尊。
他洗好了澡,穿着短裤上身赤裸,站在镜子前给自己的身上拍爽肤露。浴室湿热的空气夹杂着爽肤露的清香,似乎还有他身上的某种独特味道,男性的味道,扑向我而来。这种看似平静的等待折磨的我每个毛孔都向外张开。我在这一片模糊的湿热中细细品位他营造出的惊心动魄。充满惧怕的期待刺激我的羞耻感,羞耻又因为自己的期待而更加羞耻更加无地自容。安静的等待是痛苦的煎熬,同时也是一台甜蜜的辐射器,将欲望无限加大。
他走到沙发前,懒洋洋地坐下。居高临下研究了我一会儿,伸出一只脚,用脚趾抬起了我的下巴。
这男人有着健壮的胸肌,无可比拟的挺拔腰线,和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那一刻我觉得我是何等的幸运,遇到这样一位千里挑一的S,肯赏脸收我为奴。他的脚尖一直翘着抵住我下巴,他审视我的眼神专注而赤裸。他正用一种检测的目光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打量着我,他在用目光占有我,在我身上打下他的烙印。眼前这男人如天人一般,那么高贵,那么从容,以他为主人并跪在他脚边,被他用占有和爱惜的目光赤裸裸赏玩的感觉是那么美妙。一股强烈的依附和皈依感从心底升起,我不由伸出舌头,认真舔弄他高贵的脚。
包括这第一次在内的每一次调教,我感受最多的不是兴奋,而是平静,那种回归自我的平静,那种坦诚的平静,可以什么也不用想,放下“我”,释放“我”,无须掩饰和压抑自己的感受,无须支撑沉重的自尊和高傲,只须用心去侍奉我高贵的主人,这种感觉,真好。
我很虔诚地舔完他的双脚,想看又不敢看地飞快抬眼看了他一下。他笑了。是那种对我很满意的笑容。后来回想起来,每次我看到他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时,我都会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感到人生的价值,也许这就是“M的快乐来自于S的快乐”。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不知道我创造过什么价值。生来富贵,受人供养,我不知道自己生存于世的价值在哪里,我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现在,跪在他的脚下,无论身体还是灵魂全部归属于他,我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人生价值点,就是我对他的价值。
“我要你打印的女奴规则,带来了么?”
“嗯,在我的箱子里。”
他讶然挑起一侧的浓眉,紧紧盯着我,看的我直发毛,好一会儿,听到他的问话声在我头顶上响起。
“我记得你认过我做主人了对吧?这是跟主人回话的态度么?”
“我...”
啪啪两下掌掴的声音,清脆无比回荡在空中,我觉得我的耳鼓都要被打穿了,脑中一片嗡嗡声,脸上滚烫,清晰的指痕昭然显示着我所受到的侮辱和蔑视。
“再问你一遍。给你制定的奴隶守则,带来了么?!”
我忍住痛,艰难张开口回答道:“贱奴带来了。”
“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回答!”
我的泪冲出了眼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心里早就认定他是自己的主人,可当真要叫时,总也叫不出口。也许是他对我的笑,也许是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刚见到他的样子,我怎么也无法摆脱现实中我比他大很多的这个事实,无法全身心地投入到场景中去。
他没有再为难我,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命令道:“把你打印的奴隶守则念一遍。”
我爬到箱子边取出一叠纸,又爬回到他脚边跪好,双手捧着念完了我作为奴隶应遵守的规定,感觉羞的无地自容,下面湿的更厉害了。
“记住了么?”
“是的,我...”
我突然意识到又说错话了,想改已经来不及。他的脸色阴沉如暴雨前的乌云,扬起下巴勃然怒喝道:“自己掌嘴!”
我跪在地上抽了自己二十下。并不太重,可泪水却抑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整个下身也不听使唤地发热,越来越湿润。身体的反应永远最诚实,无从掩藏。自己被作践到了极点,身体却在完全放弃自我中被彻底唤起,处于强烈的兴奋当中。
“你给我听好了。如果还想当我的小奴隶,今天这样的行为决不能有第二次。”他缓和了一下语气,开口教训道:“跪在我面前,臣服,被奴役,接受支配,服从命令,奉献你的身体和精神,这是你的一种心境,这种心境无关人格尊卑,无关贵贱无关对错,你只是在释放自己,发泄你日常生活中积累的焦虑和压力。我从不强迫任何人给我下跪,让我轻贱。如果你觉得我是在给你一个机会来放松自己,如果你觉得不用掩饰尽情放纵自己内心的卑微这种感觉很好,你就留下来,我们继续。如果你找不到感觉,你随时可以离开。主奴关系是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的,否则就是虐待。在你愿意接受我调教的前提下,我负责有计划地约束你,指导你成为一个完美的恭顺的奴隶。为此我会适当施予你肉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分配你需要的和应得的惩罚。你记住,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安全之上的。调教过程中我会保证你的身体和心理的安全,明白了么?”
“是,主...”我艰难开口叫他。失败了一次,又鼓起勇气:“主,主人。我,贱奴愿意接受主人的调教。”
“很好。脱衣服,全部脱掉。”
他给我做了简单的灌肠,手法温柔细腻老练,果然是学医的,我不用担心他会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然后给我抹好润滑油,在我屁股里插进一根很怪异的肛塞。粉红色的毛茸茸的球!我以前玩过的全是长长的狐狸尾巴。我以为狗奴都是这么玩的,这个…怎么是兔子尾巴?不过这个尾巴给我的感觉很好,很奇特。爬起来被毛搔的痒痒的,后穴不停地一张一翕。
“今天这次调教内容是牵引。”我喘着气,听到头上他淡然如水的声音。
他给我戴上刻有他姓氏的颈圈。现实调教给我的兴奋感觉比上次还厉害。这是他亲手给我戴好的,他就在我身边,让我更深刻的感觉到自己被拥有被支配,因此也更性奋。然后他拿出乳夹,牵引绳,和皮面罩。
“先说规矩。服从状态,要求和礼仪你都清楚。”
我点头。
“牵引训练的目的是训练奴隶的服从性。我会一直在你触手可及的距离里。如果必须离开你,我会把牵引绳放到你嘴里,你坐下休息,但不能离开原地。我会一直在能看见你的范围里。另外,为了我的视觉享受,在牵引你爬行之前,我会先用板子给你的屁股上点颜色。” 他伸出手,掌心温柔宽厚,抚摸着我圆滚滚的臀瓣,低沉着嗓子说道:“我喜欢粉红色的屁股。”
还未等我有所领悟,一阵刻意而缓慢的责打便上了身。塞入我身体内的凶器随着他每一下的拍打紧紧摩擦着我的神经,在这样冰火交替的折磨下我无路可退,身体一边迎合一边抗拒,双腿张得更开,下身在主人面前完全绽放开,每一下摩擦都留下一点热一点麻,辨不清是温柔还是强硬,但绝对是致命的诱惑,深入体内的酸麻迅速被涌动的情潮替代,那个尽最大角度奉献出来的屁股却渴求着更多,我像个祭品,又像个性玩具,完全没有羞耻地将自己的私处送到主人眼前,乞求被侵犯,乞求被占有。一汩汩热流自体内滑出,淋漓低落,大腿根处闪着令我难堪之至的水光。
在我即将达到高潮快感的时候他突然停了手,看着我顶着粉红色的屁股彻底瘫软在地上。主人是不会让我这么快就得到欲望满足的。这不过是真正调教项目开始前的热身。
“还好吗?”他微笑着问我,给我灌下了半杯水,搂住我让我靠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见我呼吸平息下来,拍拍我脸蛋,笑道:“很好,继续。”
他把我大部分脸遮蔽在面罩之下,给我戴上乳夹,把牵引绳连接在颈圈上,最后在我唇上鼓励地一吻,我带着他喜欢看的红红大屁股,让他牵着我向前爬行。
所谓服从状态简直是把人权剥夺到了极致。严格来讲,我除了呼吸以外没有任何自主,完全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机器,连最基本的活动都不允许。看不见摸不着,他把我牵到哪里,我就只能爬到哪里。如果他不小心让我撞到了家具上,我除了受伤以外毫无提前避免的可能。黑暗中我别无选择,除了全身心倚赖着身边这个男人,我的主人,努力忽略屁股间夹着毛球又诡异又尴尬又羞耻的触感。我渐渐体会到SM中常被人挂在嘴边的事实。权力被夺走的同时换来的是被保护。我放弃一切自主性,他尽一切能力保护我的安全。我是他的,我的一切他负责。我和他的关系一下子变的极端亲密,了解和信赖。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却彼此心照不宣地进行着一种极其亲密的交流。我相信他不会做任何真正伤害我的事,在他面前放下全部伪装,完全将自主的意愿交给他。他看见我额头上的汗珠,听到我喘息的声音越来越粗重,他停了下来,拍拍我的头,鼓励我道:“很好,这是第一次,很不错。你完成的很好。”他的声音含笑,给我揉着肩膀和手臂:“你是个很强大的sub,理解力领悟力都很强,服从性也不错。”
他摘了我的面罩,柔和的灯光将他完美的脸庞送入我眼眸。那一刻我仿佛见到了天神散发出的光芒。我全身无力趴在了他腿上,此时的心境恐怕只有与上帝相遇的圣徒才可比拟。我倚靠的是至高无上的,万能而慈爱的神,对他我只有无条件的皈依和虔诚的祈祷。我抱住他的双腿,抬起头,自下而上仰视着他,眼中慢慢蒙上一层朦胧的雾,软软叫了声“主人”。
他抚摸我的手更加柔软温和,带着浓浓的关爱和体贴。后来他告诉我,这第一声主人,叫的他心都融化了。
那一次游戏结束后他把我抱进浴缸里,我们相互缠绵着洗了个奇特的泡泡浴,然后相拥上了床。他在我的再三恳求下和我做了爱。主人本来这次没打算和我有性接触的。我知道他所给予我的人形犬调教是比做爱更高级的玩法。在玩的过程中我也体会到了比普通性爱刺激的多的感受。可惜我很贪婪,面对这样完美的主人,我抑止不住想要得到他的身体。一个劲地哀求主人想做爱,主人很宽容,没有拒绝我这个过分的要求,很温柔地送了我这个见面礼。做完爱后,他抱着我躺了一会儿,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主人就在那里柔和地笑,很淡很淡,很温暖,我又想起刚才我仰望他,叫他主人时,躺在他腿上那种平平淡淡的温暖了。
“好主人,下次想怎样调教奴儿?”我嘻皮笑脸地在他怀里蹭着。
“下次?!”他没好气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头:“这次就够了。从没见过这么愚钝的奴。我头都给你搞晕了。反应这么慢,奴性这么差。这么不长记性。下次要还是这样呆头呆脑的,直接上鞭子,才不会再费力气扇你。”
“我只是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啊!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好长时间没进入状态。说实话刚一见面我差点要放弃了。我觉得和您肯定玩不起来的,没有气势。您太象我的小弟弟。”
他重重拍了我一下屁股。我嘻嘻笑着,接着说道:“不过真没想到,您气场这么强大。一下就把我给震住了。”我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上,花痴看着他笑。他是我渴望已久的主人。从SM中我渴望得到的是从一个十分高贵的人,变成一个任他凌辱的狗的巨大差异,这种差异让我欲罢不能,难以割舍。他感受到了我傻兮兮直勾勾的目光,低头对我一笑:“你不知道这样看人是很没有礼貌的么?”
我马上把头埋在了他怀里。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总会感到有些自惭形秽。直到我们主奴关系结束,在他面前我一直低眉顺眼说话的姿态比较多,不过每次我都会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一下主人,看看主人是否开心。他说我这种眼神很让人心动。
我的手机响了,里面传来我儿子奶声奶气的叫声。我的眼圈微微湿润。游戏结束了。我又要回到现实里,去做人人称颂的好母亲去了。
“你儿子?”主人揉着我的头发。
“嗯。”我从手机里翻出儿子的照片。
“很可爱。像你。”主人微笑着夸奖。
我边穿衣服边对他说道:“我该走了。要去接儿子了。我们下次什么时候,玩什么项目,再约吧。”
我的身份人格和尊严,随着我的衣服一同回到身体上。
“要我送你么?”
“不用。他在他爸爸那里。”
转身关好房门,一个重生的我仪态万方地向我的司机走去,而他依旧是那个刻苦的带着腼腆笑容的学生,默默站在窗帘的后面,看着我消失在京城华灯初上的夜幕里。

梦仙郎 (番外六 18+)

 (2016-03-23 07:47:28)
下一个
晚上约好去见主人的,白天却突然接到父亲秘书带来的话,要我晚上一定出席一个重要人物的夫人举办的慈善活动。这些云集了政界商界高端人士的聚会,其实和那个‘慈善’的主题并无多少干系的。要的是出席者之间盘根错节的背景联系,以及这些联系中透露出的神秘信息。
儿子今天很闹,我和阿姨费尽心思地哄着他玩。给我做造型的女孩子也在我房间里,查看着我的衣橱。
“您很多裙子都不能穿了。过季了。”她边看边说。
我们这里,穿着过时款式出席活动,不是意味着你没钱买新的,而是意味着你背后的几个家族,恐怕要有什么变动了。比如,谁谁是不是要失势了。嗅觉灵敏的人们,特别能从谁穿什么衣服,谁出席了什么级别的活动,甚至谁的追悼会上谁送的花圈排第几位中,感觉到点什么。
我拿起手机,向主人请假。
“李...先生,我必须取消晚上的约会了。”儿子在我身边,按下了一辆玩具消防车的按钮,尖利的叫声充斥整个房间。我提高嗓门,对着手机叫:“今天晚上我有个慈善活动,必须出席。”
“到没人的地方,跪下,叫我主人。重新请求一遍。”手机里传来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悠闲,淡雅,不容反抗。
我连忙走到另一间房,关上门跪好,小声说道:“主人,小奴今晚有个慈善活动要出席,不能去和您见面了。请您批准奴儿的请求。”
过了一会儿,听他问道:“很重要么?”
“是。”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我小时候的情景。那年我八岁,跟爷爷去他的老上级家里玩。那是个很正规的四合院,门口两个修复过的大石狮子。就是大门比较小。我们到的时候,刚好看见一辆车停在门口,我爷爷那位老上级,坐在轮椅上,被几个人抬起,很费力地跃过那个高门槛,正要往车里送。他家一位比我大几岁的男孩子,抬头问他妈妈,也就是那老人的女儿,说姥爷身体这么差,还要去么?那位阿姨虎着脸对儿子叫道:“今天晚上新闻联播里要没你姥爷的镜头,你知道明天别人怎么看咱们么?!”
我无力向主人解释这些无聊的重要性。我相信他从那个简单的‘是’字里,听出了我的无奈。
“别玩的太晚,酒要少喝。”主人淡淡地吩咐。主人一向是很关心我的。
我开心一笑,有些扭捏也有些撒娇地求道:“那,明天,可以么?”
“不行。这个星期我只有今晚有时间。下个星期也不行。期末考试了。”
失望掠上心头,同时还有一点求之不得的痛苦。想到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主人,我忽然抑止不住开口求道:“您能陪我去么?”
“什么?”
我定下神,平静说道:“请您陪您的小奴隶出席晚上的活动,还有为此项活动做准备的热身运动。”吸了一口气,口中蹦出两个字:“逛街”。
“啊?!”
我忍住笑,重复道:“请您赏光陪小奴去置办衣衫。嘻嘻嘻,”我终于没忍住。
店里沙发上,主人坐在那里百无聊赖地玩手机。我选好了几件衣服,一个包包,一个手钏和同款的耳饰,付款。
却被店员告知没钱了。信用卡里一分也支付不出来。我顿时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前夫控制我,甚至间接控制我全家的手段。他的家族比我的更为显赫。如果他愿意,所有金主都可以在同一时间断了我的供给。我叹口气,对主人说道:“不买了,咱们走吧。”
他诧异看着我。“你在这里消磨了一个小时的时光,”他眼中的惊奇逐渐变为不悦:“就是这么个结果?”
我象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本来不想解释什么,可又受不住他眼神的压力,只好实话实说:“没钱。”
他嘴一咧,那神情好像我说的不是实话。我的心里泛起一丝烦躁,皱眉道:“走吧。”
“差多少?”他淡然问道。
“23万。”
他望了望款台上那几个纸袋。
“就你这么点儿东西,23万?”他无奈摇摇头,扫了我一眼,往柜台走去。
我把东西搁到了车里,叫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等我,我陪着他,在故宫筒子河边上,一圈圈地散着步。
走累了,他靠在河边的长椅上,抬头望着角楼发呆。我坐在他身旁,过了一会儿,我把身子放倒,躺在了他腿上。他顺手搂住我,低头看着我笑。我又想起他第一次见我时,他和我做爱时,那种平淡而温暖的感觉了。那是一种很真实的,看的见摸的着的,安全感。
“这钱我会很快还您的。”我摩挲着他的大腿,轻声说道。
他没说话。我在心里叹口气。我拿什么还呢?从那个男人手里得到些钱,还到这个男人手里。我苦涩一笑。如果非要满足些条件才能从那个男人手里得到些钱,我宁愿满足眼前这个,不仅直接,更为自己心甘情愿。
“要不这样,您多调教我几次,用您喜欢的项目玩法,”
我停了口。因为我看到他的剑眉一下子就拧了起来,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胡说些什么?!”他登时变了脸色。
我吓的不敢再放浪形骸,马上坐好。“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他瞟了我一眼,轻声斥责道。
“走吧,”他缓和了神色,拍拍我脸蛋,笑道:“晚上还有事,现在该回去收拾自己去了。”
我紧张地问:“您还会陪我,对么?”
他懒懒一笑:“你们那个圈,我无意高攀,也高攀不上。”他挑起眉毛:“我去了只会给你丢人。”
我看着他,嘴角边是凄凉无奈地笑:“您不去,我更丢人。”
他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临时捡一个男伴,也比没人陪着强很多。无人对我问津,也就意味着无人对我背后的家族问津。虽然这是早晚要面对的事。
勋旧之家,家中景象,便如不远处那座沦落为大杂院的四公主府,只在边角斑驳的断壁回廊中,残留些旧事时光。外界对我们的成见,眼光,传闻,传到我这里,连无奈笑一下都觉得多余。不过是爷爷积的德父亲那辈没有花完罢了。我家现在的情景,这点余火怕是眼看也要熄灭了。君子之泽不及三代,我们这样的家里有比普通人家多的多的要求和条条框框。家族放在子弟身上的压力外界不可想象,从小为自己家族利益去做超出正常同龄人能力的事情,在我这里司空平常。外界眼里我们都是清一色的公主王子甚至金陵小开混世魔王,其实哪有这么多异型怪诞。张扬的不是没有,木讷的居多。都是独门独院中长大,家里都管的很严,别说混世魔王呼风唤雨,性格上一个比一个的蔫。从小到大念的学校都是自己靠成绩考上的,出国留学申请也是自己一家一家投的。越是生活在长辈的庇佑之下,越想证明自己,越什么也证明不出来。我们身上早就被打上了标签,做好了别人说是因为某某的后代才成功的,做不好别人说你丢老人的脸,两头都不得好。
“请您晚上陪我去。我需要一个装饰来证明我自己的实力。您放心,没人会向您卖批文卖军火卖地。”
他哑然失笑。“你倒是痛快。”他看了我一会儿,玩味笑道:“你找我这么个一般人充当你的点缀,恐怕你会事与愿违。”
我摇头:“您不是一般人。”
他果然不是一般人。
当晚冠盖满京华,不见斯人独憔悴。这么多年我没有过如此光彩夺目的时刻。他有着无懈可击的优雅举止,面带微笑守护在我身旁,随意又低调的装饰着我。他的笑容里有不合时宜的忧郁,他的眼波蕴涵一种浑然天成的荣辱不惊。他引的许多人对我投来不甚友好的惊鸿一瞥,其中包括我的前夫。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出入此等场合。在这之前有一次他调教完了,抱着我聊天,才知道我们竟然是高中校友。我比他高六届。他戏称同学是非富即贵,自己则是既寒且贫。即使他说的是真的,那个学校的学生,眼界见识社交面也比普通人要宽,有机会接受别人难得接触到的社交礼仪指点。这礼仪包括奉送上弯曲适度的臂弯,挽着我走入正厅,及时提示我整理稍显窸窣的长裙。稳重得体扶我步上会所的云石阶梯,宴会厅前提上半步,开门让我进入,拉开椅子服侍我坐下,再轻轻往前一推,捧起烫金餐牌,轻柔体贴地在我耳边推荐菜式。与我说笑交谈的距离不亲不疏,进退有度。没人知道他是谁,只有我知道,他前世一定是个高贵而忧郁的皇子,今世他是我的主人。
没人注意我婉约沉静的笑容里一丝丝跳动的火光。这是我们俩人之间的秘密。我的曳地长裙恰到好处地遮挡住我两腿间那个内置了震动阳具的贞操带,我的高跟鞋里满是光滑细碎的小珍珠。我们今晚原定的高潮禁止调教并没有取消。我的身体里塞着他指定的那款特大震动棒,而遥控器就在他晚礼服的内衬里。只要他愿意,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瞬间显露原形。只要有一个小动作令他不满意,他就会毫不留情地让我由贵妇变为淫妇。实际上,来之前我已经做了一件错事,出门的时候和他顶嘴,结果得到的惩罚就是自己绞断一挂长长的珍珠项链,自己将两把小珠子放进四寸高的细高跟鞋里,踩着直到晚宴结束。
那是我唯一的一次虐足经历。后来主人告诉我,在他给我制定的调教计划单上,虐足这一项本来是占了很大篇幅的。不过那晚回去后,他看到我苦不堪言的样子,放弃了这项调教。他觉得我从中没有得到他预期的快感。主人实在是太神奇了。只稍微观察我一下,就能看出引起我强烈兴奋反应的不是疼痛,而是羞辱。所以那次虐足虽然失败了,可那天的另类羞辱调教却令我终生难忘。
公共场合的羞耻调教异常令人难堪,也异常刺激兴奋。不管我在干什么,我随时处在他的严密掌控中。果然,和人交谈中我无意识地带出些他认定的不雅词汇,主人真的是说一不二,真的动了手指,瞬间一阵细细的电流击遍我全身。那该死的小东西真的就在我体内给我不辞辛苦的按摩起来,更令我汗如雨下的是,它竟然是这么的吵!那恼人的嗡嗡声从我小穴里传出来,轻轻作响,仿佛就怕没人听见似的,简直让我这个表面光鲜仪态高雅的小M羞的要钻入地缝!我觉得自己好淫荡好暴露好低贱。我绝望透顶,频频向主人投去哀求饶恕的目光,却只得到他带着冷意的警告笑意。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手伸入里衬,毫无选择地感受到一波更强的骚动。汗水渗满了额头,我坐如针毡,面红耳赤,屁股不可抑止地来回扭动。拼命夹住小穴口,拼命阻挡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袭击。真是丢死人了。我做梦也想不到那平日令我追逐的快感有一天也会令我如此抵触。想到一个忍不住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当中被强制着展示性高潮,我羞的浑身乱颤,恐惧得无以复加。通身皮肤瞬间呈现出靓丽的胭脂红,别人眼里,越发的动人心魄,光彩照人。
终于找到了一个背人的机会,我浑身瘫软跪趴在他脚下乞求他的仁慈饶恕。他摒弃掉人前的儒雅微笑,露出本来面目,严厉教训我道:“注意你的举止!再让我看到任何出格的言行,夜里睡觉都别想摘下来!”
我不敢再有半点违抗,小心翼翼地应对着场面。主人没有再刁难我。可是却在接下来的一次约调中,加倍罚了我一顿。
那晚他叫了一桌晚饭到房间里,用十字扣将我锁住,让我跪在他脚边,他边吃边喂我饭。所谓十字扣,就是两条长40厘米的宽皮带相互钉在一起,组成一个十字形,四端栓了四个锢栲,分别禁锢住人的两个手腕和脚腕。被锢住的人双手腕被反向锁住,与脚踝处才距离不到40厘米,唯一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就是直挺挺地跪着。他给我用十字扣的时候,我以为他要给我深喉调教了。双手反锁双乳高挺跪在地上,这是个标准的口交侍奉姿势。
他吃的很慢,很优雅,很享受。边吃边随意喂给我一片牛肉或者几根蔬菜,时不时捏住我高耸的乳头,掐点逗弄一番,让它们更加发红挺立,供他淫乐。我的身体被很快唤起,却一动都不能动,除了食物过来时张嘴接住,我完全沦为任由他玩弄的工具。
晚饭以后他并没有解除我的十字扣,只命令我稍微张开大腿,我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任由他处置。他用木夹子先夹起我奶头附近的皮肉,两边的乳房上分别夹了四个,总共八个夹子,又在我的阴唇上分别夹了两排同样的木夹。我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期待着强烈快感的到来。我发现我是个很挑剔的小M。同样是疼痛,我只能接受夹子。也许这种由浅至深的慢吞吞却丝丝入扣的痛感更能刺激我的兴奋点。主人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S,一直很在意我们的约定,甚至比我自己更在意。于此我真的很感动。然而那天,他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人之举。
就在我既感动又享受的时候,我惊恐万状地看到他手里拿着长鞭子,冷冷地向我走来。
“主人!我不玩独鞭的!”
“反对无效。”
我绝望叫道:“可是我和您有过约定的!”
“没有可是。”他玩弄着手中可怕的凶物。“你不过是主人的玩物。主人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力。”
那是第一次我生出了反抗情绪。可就在我没来得及愤怒之时,他扬手举鞭的姿势已经震住了我。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手落之处竟然不是我的皮肉,而是那些夹子。天!他用鞭的技巧实在是太出神入化了。一阵暴风骤雨猛烈袭击后,我的皮肤没有伤到分毫,鞭梢无一失误,力量恰如其分,没有一鞭落在我身上,却在鞭梢振动夹子带来的电流感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那天我们玩的特别尽兴。我几乎进入了迷幻状态。我现在只记得被放开的时候浑身湿透,汗水,口水,泪水,还有口交后被颜射的主人的精液,遍布全身。
“您会真的鞭打奴儿么?”清醒过来后,我流着泪问他。
“怎么会呢。我们有过约定的不是么。”他温暖地笑,给我按摩着我每寸肌肉,从顶至踵,由内到外地抚慰我的身体,还有心灵。“约定是我必须遵守的。”
那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我知道爱上他的后果是什么,可我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无可救药的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丫头,你也想让我去过那种两头都不得好的日子么?”他拍着我的头,巧妙地拒绝了我。
和我发展长久的恋爱关系,不论那人是冲着什么来的,都只会落入攀龙附凤的口水里。何况真正的原因,是他从未曾爱上我。
第二天一早,他送我回玉泉山。苍柏翠柳中隐藏着几幢50年代修葺的苏式别墅。走在通往大门的洁白石阶上,我回头。
他站在庭院里,嘴角噙笑,意气飞扬。自下而上仰望我的目光,平和淡雅,一如当时初见。这是第一次,他抬起头看我。从他景仰我的姿态中,我和他永久回归各自的身份和地位。我是深宅大院里端庄沉静的贵族女,他是芸芸众生里为前途奋斗的无名小卒。我知道我再不会去玩SM了。再也找不到象他这样完美的主人。一出戏剧永久地落幕,那个罗马假日里偷跑出来的淘气公主,在经历了一番永世难忘的激情后,带着习惯性的典雅微笑,与那个永不会再有交集的普通男人,挥手作别。仿佛,这一切只是我做的一个梦,其实,什么都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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